杰西卡那头的阿朝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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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系列所有设定在未与我知会一声前并不能使用。

【重启】江湖救急包括打碎形象拒不修复

继续继续。

多留点评论吧?我觉得这个比红心蓝手好太多了。




七、

  要说起这追追打打的两个人那是大有渊源。小房鸭很早就在江湖上扬名,一身轻功如同过河泥鳅般让各地的捕快夜不能寐,咋抓抓不着。所幸他偷东西很有原则,专偷富家,然后拿去换了银两去救济穷户。要是那富家去穷户索要那银子或是等价别物,第二天势必又要再丢东西。而这银子就会被小房鸭以匿名人的身份上缴给官府。

  交哪不好,是个乡镇都还好说。可他这一交直接交给相当于今天的省zf,你说这是能怎么办?于是富家也只能乖乖认栽。皇上不是没听过,但是瞧他这般让富家去救济穷户想想也不错,干脆就睁只眼闭只眼甚至通风报信。

  喔当然中途也有帮女子赎身,反正钱都不是自己的。他这一搞,倒是在平民百姓中得了不少好人缘,家家户户见着他都会留他下来吃个饭一类。至于上报官府?

  怎么可能。

  原本应该就这样风平浪静,可谁想冕的出现成功把这个局势扭转了。

  天生异瞳加上不怎么多说话,但是年少有为一逮就逮了不少油滑混子。少年名捕声名鹊起,圣上干脆下令让他试着去追捕江湖大盗小房鸭,开销朝廷出,成功与否无需顾虑。于是冕就背着他的那把剑走上了你逃我追的康庄大道。

  小房鸭唯一一次的失手就是在冕第一次见着他的时候。着实没有想到对方武功高强,他险些落了下风,扔下烟雾弹逃遁后,要偷的东西自然没来得及到手。这一下整的江湖上下一片哗然,八卦报甚至用了诸多篇幅来描述两人之间的追逐战。

  但是毕竟冕还年轻,虽然他家有情报和钱庄可以提供帮助,但是时不时就会追丢。于是他只能常常跑去找阿福帮忙联系瑟瑟,前者不堪其扰去信给小房鸭叫他把人带走——也就出现了之前的情景。

  不过,时间还长着呢。

八、

  一晃就又是四五年时间过去,江湖大盗和天下名捕的追逐战还是没有结束。反倒是名捕有时候被地方官府请求帮忙捉拿别的贼人而会耽搁不少时间,因而有时就会收到来自大盗的亲笔信,上书:

  冕老板,不知近日可曾安好?地方官府所托贼人是否已经被你捉拿归案?可曾休沐?若是尚未,我便也休那三两天给你省点心罢。

  是这样,毕竟小房鸭走哪偷哪,所以冕经常会两头忙的打转转。而始作俑者经常蹲在他看不见的地方优哉游哉的看着他忙活。对此名捕先生不想做过多的言论发表,只是也提笔回信一封:

  多谢关心,尚可。不若多当心自己,以免哪天被我办了,就地正法。

  当然据本人后期补充他只是想问候一下对方而已,谁晓得会成真呢。

  抛开这两位不谈,同样长了四五岁的皮皮限跟游戏又是好一番折腾。

九、

  皮皮限十六岁那年一众人把游戏强行支出去伪装是行了女子的成年礼,混淆视线。而后便一如往常的该干啥干啥。老教主则是给皮皮限去了消息,提醒他可以尝试着收网了。

  但是具体怎么做没讲,皮皮限也不知道。他能察觉的出来的大概只有游戏似乎对他有那方面的意思。讲道理这完全在情况之外好吧?

  阿福对此也一头雾水,他一面哄走一直跟在他身后的未成年小孩儿,一面思索再三干脆给皮皮限提了个十几年如一日的馊主意。

  于是那一天,魔教众人看见游戏还是正正经经的进了当时已经成为魔教护法的皮皮限的办公屋子,之后出来就是一副呆滞表情脚步漂移不定的走了出来。这一瞧大概也知道了个七七八八,于是小道消息迅速在魔教里面扩散,大意为限师兄终于不要再穿罗裙真好以及哦豁戏师兄梦碎了太惨了云云。

  游戏回去之后消沉了几天,甚至拉了知心好友彻夜长谈。结果他发现自己似乎是对皮皮限动了与性别无关的感情,于是准备回来跟人摊牌。恰逢武林盟和魔教要联动开个会顺便比比双方实力,于是皮皮限准备提前开溜并没有告知他师兄。

  毕竟馊主意太多了,不行,令人担忧。

九、

  游戏是在皮皮限离开的前一刻把他拦下的。当时月色正好,照的皮皮限整个人周身散出一圈柔和的光晕。游戏有一瞬间的恍惚,下意识的伸手拽住了皮皮限,然后被对方飞快的甩开,目送着他一路轻功远去。

  ...刚才是不是干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来自于三分钟后被阿福晃回神的游戏如实是想。他想起这些年来跟皮皮限一起度过的那段日子,转头望向了天边挂着的一轮明月。

  他可能是伴月而生的吧,游戏这样想。

十、

  相比起这一对,天下名捕追着江湖大盗也追了足足四五年。冕脱去了最初的青涩,在武功进步的同时也更能追得上小房鸭的步伐。但可惜的是,四五年来得益于冕的不懈追捕,虽然小房鸭被他追上的次数多了,但是他依旧能够脱身而出,就是代价可能相对会大一些。

  但是没人跟他说会出现这种情况,小房鸭有点茫然的想。

  冕正骑在他的身上,两手摁着他的腕子把他给压在地上。之前两个人动静闹得有点大,情急之下小房鸭选择转进这边的树林——比较好脱身,当然现在不是。

  先前戴着的斗笠已经被掀到一边,连带着头发凌乱的也散了开来。冕望着他的那双眼睛出神,这似乎是他第一次和这位江湖大盗距离这么近,近到他可以从那双海蓝色眼睛里看见自己的倒影。

  小房鸭正打算开口讲点什么,或许是为了去搞一搞对方的心态,毕竟这几年下来这位名捕也是惨遭迫害——然后他就觉得空气清新了不少,面纱被人扯了下来随意的丢去一边。

  这大概是冕追了四五年之后第一次看见小房鸭这张过分好看的脸,一时间竟然愣了神。小房鸭趁着这功夫把双腿屈起,腰部上抬一个顶胯把冕猝不及防的给顶的趴在了他的身上,之前扣住他手腕的手也松了开来。

  “有点不行啊,冕弟弟——?”

  他趁此机会翻身跳起,轻功踏出就往林中央飘去,笑音随着他的远去逐渐消失。后头的冕甩了甩头,暗骂一声然后也起身紧追而去。

  树枝被人轻巧踏过微微晃动,发出轻微的窸窣声。

十一、

  直到今天第二次被冕按在地上,小房鸭才觉得自己似乎要栽。为了防止之前的尴尬事件重演,他的两腿被人强硬的分了开来,两手手腕也被不知从哪变出来的带子绑住举过头顶。冕盯着他沉默了半晌,恶狠狠的丢下一句话后将他的惊呼原路堵了回去。

  “我说了,当心被就地正法,房鸭哥哥。”

  一场上演了四五年的追逐战,初心早已变质。将皇上的嘱托抛在脑后,冕在人的锁骨上啃了一口,面对着对方惊惧慌乱的目光注视下抬手挑开了他的腰带。

  被人有意的抚摸刺激的弓起了身子,巅峰过后又松懈下来在那边轻喘出声。冕凑近距离去亲了亲对方被激的泛泪的眼,手指沾了点东西就往人最隐秘的地方探去。

  追了这么久,他也实在是想看看对方别的样子。毕竟这人总是云淡风轻面不改色,总是会让人想给他显现出点别的表情来。他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早从自己发觉初心变质的那个时候开始,就一直在为着今天做准备。

  小房鸭明显的感觉到身子开始燥热难当,又惊又气。惊是因为他万万没有想到冕居然对自己抱着这个心思,气是气他居然用所谓的那种必备药膏来给自己下药。他正要去挣开那条束缚着自己手腕的布带,体内猝不及防被碰上一处地方,登时叫他又软了身。

  像是发现新大陆那般,探索的手指改变方向接连往那探去,直刺的他压不住嘴里声音让它泄了出来。对方明显满意于这个表情,抽出手指后换了真家伙上来,不留余地的缓缓一入到底。

  之后发生的一切,小房鸭记得不太清,只记得他被冕按在地上狠狠动作,几番之下又把他手上的布带解开,扶着人身子让他坐在自己身上好进的更深。近乎于灭顶的冲击席卷了他的神志,他迷迷糊糊的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再醒来已经是躺在柔软的床铺里,有人正在用温水浸过的毛巾给他擦身子。

  他费劲的抬起眼皮子一看,昔日追着他跑遍天南海北的宿敌正坐在床边拧干最后一次毛巾,直直往他脸上盖了上去给他擦了擦脸。冕把毛巾丢在一边,脱了鞋躺上床铺后伸手把自己日思夜想多年的江湖大盗按进自己怀里。

  这下子,小房鸭倒是没法子做出什么出乎意料的反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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