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西卡那头的阿朝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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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者系列所有设定在未与我知会一声前并不能使用。

异能者的那些破事【其四十五】究竟...是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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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头好疼...发生什么了?

  零之启从混混沌沌的昏迷状态中转醒,睁眼却依旧是一片漆黑。他下意识地想撑起身子,却被人又给按了回去。

  “别动,你现在暂时不能视物。”游戏捂着他眼睛的手一刻没松,另一只手半揽着他坐起,“前面太亮了。”

  太亮?

  当游戏确认自己已经适应良好之后,这才撤下手让他往前方看去。

  由无数大理石打造的宫殿屹立在他们面前,周围由无数冰晶环绕,白色雾气蜿蜒缠绕其上。放眼四周,除了这座宫殿之外并无他人,一片寂静。零之启试探性地放出一小股精神力向前探索,在触碰到冰晶的那一刻瞬间被更强大的一股力量径直绞碎。

  “嘶...好强的精神力。”

  初次探寻未果,游戏和零之启开始绕着这些冰晶试图寻找突破点。但除开冻人寒气之外他们一无所获,只能暂时回到原地休息。

  “没点提示吗。”游戏依旧紧盯着那片冰晶思考,“照理来说,秘境之中不可能存在没有提示的地方。”

  “这也只是[照理来说]而已。”零之启回道,“也不是不可能存在,万一前代冰皇就真打算这样呢。”

  “千百万分之一的概率让我们碰上?”游戏下意识回道,“也只有你会这么想了。”

  “这明明是兼顾各种可能性。”零之启反驳道,“别忘了,能进来还是有条件的。那段[咒文]...”

  “是这样。但是没有破局的方法。”游戏说,“强行击碎冰晶好像也只会让它更加坚硬。”

  “其实也只有一圈,没有铺的到处都是。”零之启说,“要是能再少一些就好了...嗯?”

  他定定地看向那片冰晶,一言不发。游戏探身过来一起看,但半天也没瞧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我的感知没错的话。”零之启转头和游戏对视,“刚才,那句话之后。好像冰晶消散了一些。”

  ...这可能吗?明明这是别人的秘境,零之启也并非秘境之人的亲属。

  “你再试试看?”游戏说,“你我之间的精神力差距并不大,但感知力上我稍逊一筹。或许真的有效也不一定。”

  于是零之启又将那句话念了几遍,游戏盯着冰晶看了半天,也没发现有什么变化。

  “不应该啊?”

  零之启不死心,又念了几次之后才勉强作罢。但冰晶依旧横贯在他们面前,不让人踏进一步。游戏盘腿坐在他身侧,刚才他又去冰晶周围近距离观察了一圈,非但没什么收获,反倒差点把手给冻上。

  “你刚才那句话是什么来着。”游戏跟他背靠背休息,突兀想起了什么,“我来试试?”

  零之启半信半疑,但还是侧过身凑到人耳边把原话告诉他。游戏紧接着念出了这句话,在零之启提前铺散开的感知力范围内,果然察觉到了冰晶的又一次消散。

  “我大概知道了。”零之启笃定地说,“应该是声音越多,消散越快。”

  “但这里只有两个人,上哪找更多的?”游戏说,“这里也无法使用终端。”

  “我随口一说,你就信了?”零之启反问道,“万一我诓你呢?”

  “至少此刻,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游戏说,“何况搭档这么久了,你没理由骗我。”

  “那万一呢?”零之启说,“你这么相信一个系统匹配过来的人,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有这个把握。”游戏难得不跟他呛两句,反而像平时闲谈那般道,“何况我对你是无条件信任的。”

  “那还真是多谢你了。”零之启笑笑,“不过,关于如何弄出第三种声音...我大概有点头绪了。”

  “什么方法?”

  “从始至终我们都没有任何提示,不同声音表达同一意愿能够退却冰晶也是我们自己发现的。”零之启说,“所以,它并没有限定[必须由三个人发出三个声音]这一条件。”

  “所以,本质上只是要变换声调罢了。”游戏说,“很像终端论坛上拿不同账号攻击同一个人的行为。”

  “正所谓,三人成虎。”零之启点点头,“声音越多,意愿越强烈,就算是假的也能成真。”

  “那就把声音抬高或者压低一点吧。”游戏说,“尽早拿到咒文,还能有时间探索一番。”

  在两个人尝试了各种声线之后,冰晶终于轰然崩塌,露出了通往宫殿深处的路。游戏跟零之启并肩而行,两人的精神力交替铺散在整个区域内轮流探测。直到游戏突兀停住了脚步。

  “怎么了?”

  “前面有人。”

  有人?

  还未等零之启做出反应,宫殿深处传来的沉重脚步声就将他的注意力拉走。游戏下意识地把他往身后拉了一把,视线紧盯前方。

  一队佩戴银白盔甲的士兵出现在两人面前,为首持枪的士兵帽子上缀着蓝色缨尾。就在游戏和零之启两人考虑是否要为他们让路的时候,士兵们率先发现了他们,并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了他们面前。

  “冰皇保佑!”为首的蓝缨士兵在两人面前单膝下跪,语气中难掩激动与兴奋,“施耐特的王,您终于来了。”

  ...施什么,什么王?

  零之启一头雾水,转头看眼游戏,发现这家伙的眼里不是茫然,而是若有所思。游戏察觉到他的视线,想了想还是决定对他摊牌。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游戏指尖画出金色小阵,指尖点其中央,“[施耐特]...这个古老姓氏,几百年前曾经是雪域里的几大家族之一。”

  “问题是,你也不叫游戏·施耐特。”零之启说,“只有一种可能——你是不是旁支?但是旁支也应当拥有这个姓氏才对。”

  “所以,我是旁支的旁支的旁支的旁支...你别笑。”游戏伸手捏住他脸,“虽然不太想承认,但我的确还有那么一点施耐特的血脉。”

  零之启下意识抓他手腕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游戏发间两支鹿角若隐若现。他愣在了原地,原来那天在森林里的所见并非幻觉,但...怎么觉得好像比上次还要更大一些?

  “冰皇保佑!”蓝缨士兵的语气在见到鹿角出现的瞬间达到了顶峰,后面的士兵跟着一起单膝下跪,齐声呼喊,“施耐特的王,欢迎您的归来!”

  所以接下来怎么办。零之启捣捣游戏胳膊,对方眼里神色不明,面对着跪了一片的士兵若有所思。眼下当务之急是破解迷题,拿到咒文,至于家族问题...有待商榷。

  “起来吧。”游戏在漫长的沉默之后终于开口,“你在这里列队欢迎我的归来,我很感激。你叫什么?”

  “我的王,能迎接您的归来是我等荣幸。”蓝缨士兵激动站起,“蓝缨骑士罗尔,在此感谢王的问询。”

  “罗尔?我记住了。”游戏略微点头,“接下来还有什么行程安排?”

  “接下来是请您在寝宫歇息,之后再传达大长老遗愿。”罗尔的视线往游戏身后看去,零之启恰好被纳入范围内,“我的王,请允许我冒昧...您身后的人,与您是何等关系?倘若非施耐特家族成员,将被拒之门外。”

  “怎么会。”游戏习惯性地抬指没入零之启发间,一对小短鹿角凭空生出,“他是我的家人,只不过血脉力量过于薄弱...”

  “明白您的意思,我的王。”罗尔听出了游戏的言外之意,连忙应下,“施耐特家族的人都将得到庇护,请您跟上我们。”

  “目前还不确定会发生什么。”游戏凑到零之启耳边小声道,“现在开始,不要跟我离太远。”

  “我知道了。”零之启点点头,跟上游戏的脚步,但依旧心下疑惑游戏什么时候学了自己还没教他的障眼法。

  直到他们被送入所谓寝宫,大门被随之合上之后,两个人坐在床边不约而同地叹了口气,齐刷刷地往床上倒。

  “装的好累...”游戏陷进柔软被褥里有气无力,“以前都这么摆的吗?”

  “你不是很能装吗...”零之启戳戳边上的床垫,“到底是怎么做到让这个房间毫无变化的?照你说的,少说也有几百年历史,没风化也该都变得破破烂烂了。”

  “大概是前代冰皇的力量吧。”游戏说,“就我所知,冰属性的力量本身就能达到近乎[永恒]的效果,何况这里本来就是雪域的范围之内。”

  “之后怎么办?”零之启问,“明天去听那个什么大长老的遗愿?”

  “如果遗愿就是咒文也说不定。”游戏说,“总归得去看看。我们去了那么多秘境,还差这一个吗?”

  于是两个人开始打量这个房间。虽然粗看起来挺简洁,但是细看之下就能发现用料不菲。用的是上好的木料造的床架,顶上纱帐摸起来柔软而不扎手;茶几上的花纹用一颗颗细小宝石拼接而成,座椅套用的是现在被列为禁止捕猎的银狐皮毛;也就更不用说墙上的装饰画和那些小物件,用的尽是现在少有或者明令禁止采用的材料制成。

  “施耐特家这么有钱吗。”

  “毕竟能排的上号,应该也不会差到哪去。”游戏甚至还在储物柜里又找出了一床被子颠了颠,“怪不得外面的士兵都在喊[冰皇保佑],这里几乎不存在时间的流逝。应该是冰皇故去时遗留的能量保护了整个宫殿。”

  “你说...现在的雪域域主,跟过去的冰皇相比如何?”零之启说,“我好像看不透他。”

  “伯千吗?”游戏沉吟了一会道,“很难说,我也只能从他身上感受到...一些不像是雪域的力量。”

  “他应该是外来者。”零之启把游戏新找来的被子摊开,“没记错的话,伯千是从海边的城镇来到欧蒂利斯学院入学,毕业之后就去了雪域,算起来还是我们学长。”

  “海边的人?”游戏像是想起了什么,“先前巴尔克好像也想攫取海洋的力量,但是以失败告终,后面才联想到利用雪域..。”

  “自从那次之后,海边城镇对于异能者的管控就严格了许多,应该是他干的好事。”零之启拉上被子往床里一倒,“除非伯千跟你一样祖上也是雪域人,不然我可不觉得他会为雪域做到这个地步。”

  “说不准真有。”游戏也在他边上躺下合眼,“早睡吧,明天估计还有更多事情等着我们。”

  想一夜安眠?做梦!

  “睡什么睡,起来。”零之启腾地坐起开始摇边上躺着的游戏,“被你带着跑了!事情还没结束呢!!”

  “噗...不好意思,但确实好笑。”游戏把自己埋进枕头和被褥之间发出闷笑,“平时定计划和分析情况的小向导居然被带着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差点睡着?”

  “这还不是你干的好事?!”零之启手上力度不减反增,“有本事装别没本事承认!”

  “停停停,错了错了。”游戏一反常态马上投降,“再梳理一下线索吧。”

  “呵,这还差不多。”零之启把被子往自己这边扯扯道,“梳理之前,先从他身体里出来吧。”

  “游戏”不着痕迹地愣了一下,想挽回些什么:“你睡糊涂了?我难道不是本人?”

  “你当然不是。”零之启说,“尽管你已经装的很像了。”

  “你不会是真的发烧了吧?”游戏支起身拿手背贴他额头,“跟你搭档了这么久,头一回听见你说这种怪话。”

  “我也头一回。”零之启闭眼放任对方靠近,“听见戏总会在这种无关紧要的关头喊小向导啊!”

  ?!

  零之启在游戏的手贴到自己额头的瞬间猛地攥住了他的手腕往自己身后一拉,趁人重心不稳前摔的空挡俯身抬臂给他一记肘击。

  “游戏”显然没料到他会来这么一手,狼狈起身后就欲踩在床垫上予以反击,目光一扫却发现零之启早已翻身下床,个中意味十分明显。

  “怎么,想通过打一架来证明是不是本人吗?”

  “恐怕你没得打。”

  “游戏”闻言不动声色地警惕打量四周,见周遭没有过多变化便放心抽伞与零之启打在一块。可刚一交手他就意识到了不对,因为对方实在是——

  太滑溜了。

  这样说似乎不太对,但一番对打下来永远是他的伞尖挥到空处,零之启似乎总有办法躲掉他的攻击,无论在哪个方向...

  “别走神啊。”

  冷风从背后袭来,“游戏”仓皇回身抬伞架住背后一击,正欲运气反推却发现伞上重压消失不见,右侧传来破空声提醒他向边跳开险些中计。零之启的伞尖在他脸侧划出一道口子,细密小珠开始从伤口里争先恐后地挤出来。

  “你舍得伤我?”

  “你不是他,为什么不舍得?”零之启耸肩道,“你跟他太不像了,连恻隐之心都不会动的。”

  “到底哪里不像了?这难道不是他的战斗方式吗?我明明看了他所有的记忆...”[游戏]站在原地喃喃自语,“到底少了什么呢...”

  “是,你确实看了记忆。”零之启顺手从墙上的装饰画里取了一枚宝石掷到对方伞身上,“可你从始至终都没有动用过他的异能。嗯,或者说...你根本就拔不出那把[剑]吧。”

  “宿伞之魂的契约者,不都是以伞为剑吗。”[游戏]试着拧了拧伞柄,纹丝不动,“伞即是剑,剑即是伞,二者合一...”

  “是谓[伞中剑]。”零之启好心地帮他补完最后一句,“你打算持续这个幻境多久?对于一缕残魂来说消耗很大吧。不如让我来帮你...”

  “等等,你要做什么?!”

  没等[游戏]做出反应,零之启抬伞往右侧狠狠一击,伞尖恰好点在方才的宝石堆里爆发出强劲冲力。细碎的破裂声不断增加,最后“哗啦”一声化为湮粉消散。房间的一切布局也随着幻境的破裂消失不见,只余下[游戏]和零之启站在祭坛上,脚底下正闪烁着献祭阵法。倘若刚才不是零之启反应及时,那一闭眼就有极大可能再睡不醒...

  “所以你...是如何得知我不是他?”

  [游戏]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嘶哑,他把属于这具身体的伞招了出来,捧着它细细描摹,“东风遥...当初大难之日若是有此等契魂伴于家主左右,说不准今日依旧能见施耐特家族的荣耀。”

  “他可不会这么了解雪域。”零之启悠悠道,“虽然我们二人也没少来过,但对于冰皇的能力是毫无兴趣的。更何况你连伯千的来历都查的清清楚楚...分院老学究才会干这种事。”

  遥远的联盟总部,巴尔克连打了三个喷嚏。

  “原来这么早就露馅了吗。”[游戏]无奈地摇摇头,“现在的人真是越来越不好骗了啊...但你怎么就能继续咬定他的意识一定被我压下去了?”

  “他跟别人练习亦或者对战的时候,拔不拔剑看他心情。”零之启说,“但跟我打,他不出剑就是放海了。”

  “很有信心嘛,小友。”[游戏]满意地点点头,“如你所想,我就是先前士兵告知你们的[大长老的遗愿]。施耐特家族的宝物藏于坚冰之下,未遇到值得托付的后人,这份遗愿就不会消失。”

  “所以,尽管游戏只是旁支的旁支的旁支的旁支的旁支,你也打算交给他?”

  “什么旁支?”[游戏]愣了一下,马上反驳道,“你看那个鹿角的个头像是旁支边系吗!”

  “我又不是你们施耐特家的,怎么知道你们的判断方式。”零之启没好气地摆摆手,“行了,你什么时候能从他身体里出来?”

  “这就来这就来。”[游戏],或者说是大长老的遗愿,化为一道细烟自游戏身上飘了出来,“既然有后人来此,我就放心了。记住,[坚冰之下,狡兔的三个窝点旁各取一圈,不可贪婪,亦不可只取一份]。”

  这段语句化为蓝色的字符飞向零之启,在他手背上乖乖巧巧地排了四排。与此同时,失去支撑的游戏也毫无征兆地直直倒下,零之启连忙抬手架住对方让他慢慢坐下,等待对方自然苏醒。

  遗址内感觉不到时间流逝,在外面却已渡过三四天。又是深夜,保护洞口的咒文只感受到了一丝些微的空间波动,裹挟着雪花与冰晶的红发人就径直穿越了第一重障壁,来到洞口处抬手就往里面丢了一簇火苗。

  “等等、等等!我错了!!”洞口爬出蔫巴巴的细绳,讨好似的往伯千脚边游,“你听我解释,那天只是看见他们配合的那么好,忍不住就...嗷!!!”

  “忍不住?”伯千面无表情地一脚踩住细绳,甚至还配合冰面碾了碾,“幸好游戏点碎了冰晶,否则必然招来总部的研究员。我想你应当是不希望和他们见面的吧...”

  “研究员?不,不,可别来...”更多的细线从洞口爬出,汇聚成数条触手悄悄地把伯千围在中心,“噢,想想上次那个拿判罚之弓的家伙就头疼,这次又有[天选者]入局...我还怎么守护深渊的[宝物]啊。”

  “天选者?倒是和我的推测一致。”伯千默许了触手绕上腰间把他带上空中,若有所思”

道,“这一轮的天选,似乎还不止一个。但相对来说,天选者入局,你要的咒文应该可以很快拿到手。”

  “噢,那真的是再好不过了...”触手们挤挤挨挨地给伯千搭了舒适的平台让他躺下,“闭上眼,好孩子。只有来自深渊的安抚才能消退深渊带来的痛楚。”

  “前代冰皇应该和深渊没什么仇怨。”伯千依眼闭眼,又突然开口道,“你不是自己愿意过来的吧。”

  “聪慧的宝物🎶。”细线丝丝缕缕地绕上他的眼,“正是如此,我等才想脱离这冰天雪地的领域。安睡吧,安睡吧🎶醒来一切无事发生~”

  再说冰皇故居之中,处于施耐特家族遗址中的二人对着一段文字面面相觑。

  “是找到三个窝没错...”游戏看了眼地形,“但总是很想吐槽。”

  “谁家的兔子会把三个窝靠在一起啊。”零之启欲言又止,“这真是傻...呃,无法理解的行为。”

  是的,没错。当游戏转醒,两人打碎坚冰之后轻而易举地就找到了兔子的窝——三个靠在一起的窝,并面对三个洞口里不同的物件犯了难。

  “这属于个人所有还是要带回去给域主啊?”零之启说,“一朵冰块里的花、两个可以不停倒水的海螺?”

  “我更好奇的是海洋生物为什么会在这。”游戏蹲下身戳了戳海螺,“我觉得花和文字是域主想要的,但是怎么分海螺?砍半吗?”

  “刚才试过了,取走两样会开启空间裂缝把人吸走。”零之启说,“也定点了裂缝出现的位置,所以我们可以...”

  游戏读懂他的言外之意,站到裂缝即将出现的位置上撑伞做好准备。零之启先将那朵冰花抛给他,自己则是拿走了一枚海螺。空间裂缝随之开启,吸力逐渐增强的同时也在把两人缓缓拉进裂缝中。

  零之启在吸力达到最高峰的时候用异能瞬闪回到窝点原地,伞尖一勾一抛把另一枚海螺甩进空间裂缝中。随后马上飞伞起跃,赶在空间裂缝关闭前抓住了游戏伸过来的手,被一把带进裂缝中进行了短暂的旅行。

  “东西都在吗。”零之启平复呼吸往四处看,手心就被塞了东西,“你居然还有空捡海螺啊?”

  “我看你是对我有意见。”游戏把他搂紧一点没好气道,“你那叫扔?如果直接对着搭档的脸甩东西也叫扔,那我马上去起诉你蓄意报复。”

  “哈?你接不住不是更好笑?”零之启也没打算给他好脸色,“如果不是空间穿梭必须尽可能靠近,我现在就给你来一下。”

  “怎么,近身搏斗至今未能取得全胜的某人还想再体验一次失败的滋味吗?”

  “你有本事别让那玩意给你辅助啊?”

  “真抱歉,生来就有,我也控制不了。”

  “...骗人的吧。”零之启抬手,指尖上细小的金色流来回打转,“那不如告诉我这是什么?”

  游戏沉默。游戏视线开始飘忽不定。

  “防止你被所谓大长老真的骗进去。”游戏面不改色随口道,“真那样咱们就不会在这里了。”

  “太莽撞了。”零之启干脆利落地给他后背来了一拳,“就是少了这一份你才会被大长老上身吧?”

  “他拔不了剑,没事。何况你肯定分得清真假,我就不用担心那么多。”游戏认真道,“而且,[幸运]分你一半这件事...”

  我心甘情愿啊。

  但很显然空间裂缝不打算让他说完,一阵剧烈抖动就把二人甩了出去,然后啪地关闭消失不见。

  被摔的有些意识模糊的两人:?

  “这次的速度未免太快了点...”零之启翻身坐起,检查了刚才带出来的东西,“所以我们现在在哪?”

  “肯定在雪域就没错了。”游戏木然环视四周,“你还记不记得雪山应急避险方法?”

  “记得一点,怎么了?”

  “我们现在的位置...”游戏调出终于能用的终端看了看,“跟中央区域少说有十公里。”

    完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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